过这逆子,要和光同尘,莫要贪恋那些许银两,可他连一个字都听不进去,现如今这几十万两怎么进去的,就得怎么吐出来!”

说着,杨颠从袍袖之中掏出来一份卷宗来。

这卷宗之上罗列着各种罪名需要交纳的赎罪银。

而贪墨火耗的赎罪银是整整二十万两。

这是秦汉和户部经过了仔细的计算所得出的结论,一个郡县之赋税的总和,减去火耗虚报的最大限度,就得出了二十万两这个数字。

“贪墨几十万两,光是这赎罪银一项就要缴纳二十万,你大哥现在知道肉疼了?”

“若非趁着这个机会,他以为他还有别的机会脱罪吗?若非这些陈年老案在前,缴纳赎罪银的官员,你以为太子殿下不知道他们把近些年的罪过也都按照这赎罪银来交钱?”

说到这里,杨颠不禁眼睛里冒出一抹得意的光芒来。

他浸淫官场数十年,岂能看不明白这一点?

“此番太子殿下之所以设立这赎罪银,其实无非就是向大家伙儿要一个态度而已,只要肯缴纳赎罪银,那前尘往事既往不咎,可是这后继之事,太子殿下可是不允许再犯,这就等于是太子殿下给了大家一个赎罪送钱的机会,前尘往事一笔勾销!”

“你大哥今日感觉到肉疼,舍不得这二十万两银子,你可知道他若是不交这赎罪银会怎么样?”

杨嗣昌一下子紧张了,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会如何?”

“那就是新账老账一起算,到时候哭都没地方哭去!”

说罢,就看杨颠冷冷地看着自己这个小儿子,眼神告诫他可莫要与自己那抠门的大哥学,不肯和光同尘,在这官场上就是最大的忌讳!

“你去告诉那逆子!不交这二十万两银子,他日被清算之前,我自然会将他踢出我杨家的族谱!乖乖的交上去二十万,彻底告别前尘往事,以后实心用事,断不可再贪墨这火耗银子,不然太子殿下将来可是要找他算账的!”

话既然已经说到了如此清楚的地步,杨嗣昌自然连连点头。

而他的大哥杨嗣民,自然也收到了消息,二十万两的赎罪银,也伴随着这一场朝堂上的风波而缴纳上,虽属于是趁乱,可无论是秦汉还是这些文武百官,都是心知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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